姜晚听她提起这事,忙纠正:你那是小三啊,会被骂的。你这三观有点不正啊!
姜晚把红豆还给他,风风火火地跑下了楼。她去了花园,折了一个落了花的枝杈,又快速跑上了楼。经过客厅时,她喊刘妈拿来了热熔胶,滴在了枝杈上,然后,将盛红豆的塑料袋摊开来,把枝杈在红豆里滚一遭,颗颗红豆就粘在了枝杈上,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,一枝相思树就出来了。
沈宴州喘着粗气笑:那什么话可信?好晚晚,你教教我?
没。沈宴州笑着抱起她,往卧室走:你能为我吃醋,求之不得。
姜晚气到没气了,坐在浴缸里,躺下去,闭了眼。
沈宴州不屑地看她一眼,递上一个黑色橡皮大小的优盘。
姜晚接过纸盒,打开看了下,是刚烘烤的鸡蛋饼干,热乎乎的,飘着香气。
她被他笑得心脏乱颤,没敢多看,移开视线去看暗灰色地毯上的沈爱姜,结果,越看心跳越快,脸也热热的,像是有火在烧。
姜晚也不生气,乖乖地喊了声:妈,脚还疼吗?
嗯,郊区那片老宅就是爷爷买下来的,所以奶奶才搬去了那边颐养天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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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赶到宋嘉兮学校的时候,她整个人蹲坐在校门口, 抱着双膝坐在长椅上面,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边的人, 远处看宋嘉兮就像是一个被丢弃了的小孩一样, 看上去无比的可怜。